了。
不过谨欢也并不时常提到草原生活,毕竟大招放多了就没用了,总得挑着好用的时候说嘛。
果不其然,听完谨欢这话之后,刘彻的眼中下意识就浮现出几丝复杂的情绪,不过他掩饰的很快,几乎眨眼间就让人看不出来了。要不是谨欢长年累月的跟这帮浑身上下都是心眼儿的人混多了,早就成了习惯,也没办法察觉到刘彻此刻情绪的变化。
“倒也不错。”刘彻诚心实意夸奖了几句,这才转而问起了铺子叫什么,“可曾取了名?”
“蒹葭苍苍,白露为霜,所谓伊人,在水一方。”
“哦,叫伊人啊,好名字!”
谨欢登时就明白了当年嬴政被她梗住的感觉。
“不叫伊人,叫白露。”谨欢嫌弃说道。
“哦哦哦,白露也好,白露也挺好听的。”刘彻毫无原则地继续夸奖。
谨欢傲娇仰头,当然好听,传承百年的大秦风韵,跟你开玩笑哦!
十月初八,大晴,上吉,宜搬迁。
钦天监的人算了又算,才定下了这么一天给刘据迁宫。
不过阵势摆得再大,小孩子也才会说话没多久,走路且还不利索呢,难不成让他自己走过来不成?当然还是乳母抱着,坐着软轿过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