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夫呢。
故而平阳这一番谋算,从一开始,就注定了要一败涂地。
将学宫之事理了个开头,谨欢也终于收到了阿娇的消息。
消息是大长公主传来的,其他倒是未曾多说,只言阿娇病重,望与谨欢一见。
自去岁起,废后病重的消息就甚嚣尘上,传来传去,众人就也都信以为真了,反正探子们能够看到的,都是面色惨白,毫无血色的阿娇,说是病重,也有几分可信度。馆陶说阿娇病重,想要临走之前再见一面表姐,倒也无人怀疑。
刘彻知晓此事之后,心情略有些复杂,着人收拾了不少东西,准备交由谨欢一并带去。
谨欢冷眼打量了一阵,看得刘彻背后冒汗心里发慌,终究还是未发一言,将东西尽数都带走了。
要!干嘛不要呢?日后挑着能变卖的变卖,也是一注钱财不是。
送走谨欢之后,刘彻抱了抱傻儿子,忍不住嘀咕了一句,“算了,阿姐一向就是个喜欢迁怒的,朕,朕才不计较呢。”好不容易才熬过了五顿全素宴,要是挑着这时候惹毛了阿姐,他估计全年都得食素了。
长门宫还跟谨欢上回来的时候一样,只是约莫是主人即将“故去”的缘故,看上去越发的萧条冷然。
“阿娇。”将一干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