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也只是耻辱吧。”说到这里,陈娇叹了口气,神色间微微有些落寞,却很快再度恢复过来。
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,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。
“表姐,从今往后,我再不是大汉废后陈娇,我,只是陈娇!”陈娇神色坚定说道。
“好!”谨欢忍不住抚掌笑道:“阿娇此言大善!”
本来就是嘛,谁规定女子必须是男子的附庸了?
“阿娇不愧是馆陶姑姑亲女!”
陈娇闻言也不免发笑,“表姐,你这话到底是夸我呢,还是损我啊?”
她生母行事放荡不羁,蓄养面首,关于这一点,朝中攻讦者不知凡几,然馆陶却从未当做一回事。她行事素来只由自己的喜好,她喜欢董偃,就愿意养着他,别人能奈她何呢?
“自然是夸你啦,这世间男子再娶,女子再嫁,本就是常事,难不成到了年纪,就该守寡,孤独终老不成?”谨欢一直都挺庆幸的,自己没有去那些倡导什么狗屁节妇牌坊的朝代,不然她估计第一件事就是举着大旗造/反。
陈娇自是听出了谨欢的意有所指,她这是在劝她出去之后也要放宽心,积极寻觅呢。
“端看你的容貌,便说是二十四五新近守寡的小妇人有谁会怀疑?不过不嫁也没什么,以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