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,望父皇恕罪。”严词诚恳,然则态度敷衍。
别开玩笑了好嘛!糖铺可不止是他的魂牵梦系,更是诸多同学的生命支撑啊,爹你信不,你前脚要关门,后脚我们就能翻天?
刘彻无奈扶额:“阿姐,你就别给朕捣乱了。”明明知道朕不是这个意思,还非要曲解,有意思吗?
谨欢点了点头,“可有意思了。”
刘彻:“……”
心好累,不想和我姐说话。
“据儿,你父皇认为商者低贱,你来说,你觉得商人如何?”
刘据细细思考了半晌道:“据儿认为,商人不可或缺。”
刘彻皱眉,谨欢却微微朝刘据露出了一个赞许的笑容,刘据的心又落回了原地。
“儿臣记得之前父皇提起过,如今税收的大头,就是出自商税,虽说商人逐利,四处奔波,父皇担忧百姓见此钦羡,而忽略民本的田地,只顾得一味挣钱,但是百样米养百样人,善于商事者不过少数,大多数人终究还是归于田地,更何况如今农具越来越便捷,有更多的劳动力从田地之间脱身,那么在这种情况下,他们为了家中生活,势必会寻找更多的,能够挣钱的工作,商人的存在,就是另外一条路……”
其实学宫之人很多人都在为西行做准备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