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妈生的,结果呢?不还是争斗之后亡国嘛?
有什么实质性区别否?
反正最终结果都是亡国嘛。
话说到这里,约莫李渊也觉得自己这个表弟却是有点精分,“我这儿前些日子还收到了他做的诗呢,原本我还以为他在扬州过得逍遥自在的很,哪成想,这是学刘邦,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。”
“诗,什么诗?”
“咦?妹妹你不知道?有两首《春江花月夜》写得还真不错来着。”李渊感叹了几句,不过没办法,他不是个有诗才的人,也只能鉴赏鉴赏了。
《春江花月夜》?
一提这个,谨欢的眉头就皱起来了。
李渊一提到这个名字,她就不由自主想起了那些年被高中语文老师支配的恐惧。
张若虚是“孤篇盖全唐”了,怎么不想想他们这些可怜的学生呢。不过这一位跟白乐天再一比较,又显得稍微可亲那么一点起来了。
只是谨欢没想到,杨广也是个诗人。
话说都是诗人,怎么李煜跟杨广的差别就辣么大呢?虽说大家都是亡国之君吧,但是作死的方向完全不一样啊。
嘿嘿嘿,有意思,真有意思。
“既然说起了诗,是不是也该把建成这方面的教育给加上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