箬面色微凉,“……这些,你还敢说你为楚北为皇室鞠躬尽瘁?再者,你说的你不想做傀儡,何为傀儡?如果协助哥哥,助理楚北繁荣富强是傀儡之举,那你现在所行之事,又是什么?拉拢邻敌,分裂楚北,民不聊生,背信弃义,行如此谋逆之事,你就不会成为傀儡?三皇兄,你醒醒吧!你好好看看,到底是谁粉碎了你的皇位之梦,是你自己!一切都是你自己!你若一心为民,一心向义,一心为忠,皇伯伯会不传位于你?你若不与五皇兄内斗,引外势入朝,皇伯伯会弃了你和五皇兄,选择不甚关心朝事的哥哥?你可知道哥哥在京这些年,为何对朝中之事表现得不甚热忱,是因为你和五皇兄,也是为了整个楚北,为了司马家,为了皇伯伯,他不想朝廷因为内斗毁了司马家数百年的根基!但你却只看到自己的利益,看不到哥哥的苦心,也看不到皇伯伯的苦心,说到底,皇伯伯将皇位传给哥哥,此举不过是为了保全司马家,保全楚北罢了!”司马止箬语气渐渐回落,说道最后,带了幽深和怅然。
难得司马止箬如此通透,竟能将此事看的如此清晰,或许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身在权利的漩涡中,司马文晟自然是看不到这里大义之事,他看到的也只有自己的利益,因为他所认为的原本该属于他的东西被皇帝剥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