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,我想回去睡一觉再说。”
我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了,才听到他说了一句,“好。你先回去休息。”
接着,我就一个人进了电梯。
看着电梯镜子里的自己,脸色发白,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,心底也不知道为什么升起了一种厌恶的感觉。
我讨厌这种状态的自己。
在包包里翻了一只口红,擦上之后,气色才稍微好了一点,但脸色还是略显苍白。
然而,心病还需心药医,这个道理我比谁都懂。
疲惫我的一回到自己屋里就猫进房间躺在床上睡觉了,刚躺下的时候,就觉得肚子有点发疼,但很快这种感觉就过去了,因为我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一觉之后,脑袋似乎显得更昏沉了,听到外头的门铃声,才慢慢地爬起来去开的门。
门一打开,就看到了站的笔直的顾谦修。
他看见我时皱了皱眉,伸出手要摸我的额头,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向后躲了躲,哑着声音问:“顾先生有什么事情吗?”
他手里好像还拿着袋子,但却一下子扔到了地上,抓住了我的手臂,强硬地把我往前一拽,温热的手掌心覆盖在了我的额头上。
“你发烧了。”
我脚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