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脉。
打破我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。
也是从这一刻,我才明白,顾谦修或许是比丁文柏还要可怕的刽子手。
许久,我才找回来自己的声音。
听到自己哽咽的说:“我答应你,顾先生。”
只要守住了自己的心,这场新的婚姻,也不过是一次互利互惠的交易而已。
结束对话后,我觉得心里比身体更加疲惫。
从上车开始,就再也没有跟顾谦修说过一句话。
或许他也是觉得我需要独自一人冷静一下。
所以并没有打扰我,把我送回屋里后就离开了。
而那一晚,我彻底失眠了。
之后的那一周,我都没有再见到顾谦修。
他就像是完成了某项任务一样,消失在了我的面前。
直到我接到了席律师打来的电话,说丁文柏上诉失败,法院维持原判,我算是跟丁文柏彻底离了婚,从今往后不管是法律上还是生活上,我们都将成为两条平行线上互不相干的人。
为了庆祝我彻底解放,我就给席律师和许玥打了电话,请他们出来吃个饭。
席律师婉拒了。
许玥兴致冲冲地来了。
“终于彻底摆脱丁文柏了,恭喜你啊,恢复单身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