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一些广告费。
虽然收入不多，但蚊子腿也是肉。
顾谦修转头看着我问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我点了点头，说：“你觉得好就行。”
顾谦修又和孙琳商量着改了两三条条款后，才签了约。
拿到合同后，孙琳喜笑颜开，说了句合作愉快后就有事先走了。
等许玥过来却扑了个空。
“孙琳呢？”
她左顾右盼，也没见着想见的人。
我就对她说，孙琳有事先走了。
许玥就找我要了孙琳的电话号码，要完后就走了。
上车前我拽住了她，问她和冷亦杨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她一脸漫不经心地回道：“还能怎么回事？分了呗！不然你还想我继续死皮赖脸地扒着他？我是那样的人？”
“……”
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，我也不知道要跟她多说什么。
许玥自己倒是走的干脆，弄的我都不明白她来这一趟是为了什么。
直到一个多月后，我看到了许玥拍摄的杂志封面，才反应过来她找孙琳到底是为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