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不睬的态度,显然是不想搭理我。
我也不想自讨没趣,就在她旁边坐了下来。
虽然顾笙比同龄孩子早熟得多,但到底还只是个五岁的孩子。
我坐了一会儿后,在心底组织好了语言,但最后还是没开口。
因为我突然意识到,自己似乎并没有立场给人灌什么心灵鸡汤。
顾笙最想要的不是我这个陌生人的安慰,而是作为父亲的顾谦修的安抚……
不一会儿,顾谦修就一脸凝重的和医生一起走过来了。
我起身问他怎么样了。
他摇了摇头,表示情况很不美妙。
“车祸很严重,司机当场死亡,张姨又伤了内脏……”
其余的话也不用再说,恐怕张姨真的难逃一劫了。
我看了看顾笙,问他:“那顾笙怎么办?”
顾谦修沉着脸思索了一会儿,看着我问道:“今晚先让她在我们那里住,之后再做打算,你介意吗?”
我转头看向顾笙。
她恰好也在看顾谦修,只是在我看她时又慌乱地低下了头。
双手紧紧的抓着裙摆,膝盖上还有伤口,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疼。
我对顾谦修说:“嗯,我没问题。只是作为父亲,这件事情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