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样子,明天就要动手术了,紧张吗?”
赛文教授下班前推开了病房房门,看见与孩子们视频对话的顾谦修,他脸上带着笑意,用英文向我们视频里的孩子们问好着。
顾谦修回道:“还算不错。”
赛文教授扫了我一眼,低声在顾谦修耳边悄悄地说了一句什么话,我没听见,但我却发现两人的目光都盯着我看。
顾谦修回道:“谢谢赛文教授的关心,她也没事,只是我动手术,她有点担心而已。”
听到这话,我就明白过来了,刚才赛文教授在他耳边说着关于我的事情。
自己的丈夫马上就要进行这么大的手术,我不紧张才奇怪吧?
越是临近手术时间,我就越发期望时间过得慢一点,让我有更多的时间能够跟顾谦修在一起,贪婪地享受着他才能给予我的温柔。
“要相信我,也要相信上帝。”
这是赛文教授离开之前拍着我的肩膀说的两句话。
他很幽默,话语像是有力量一样,渐渐驱散我心底的恐惧和害怕。
那天晚上,我没有回酒店公寓。
任性地挤在了顾谦修的床上,紧紧地抱着他,贪婪地汲取着他的体温,我问他:“谦修,别丢下我一个人。我希望明天手术过后,我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