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马上就要到家了吧?还是让我帮你加快速度吧。”
顾大嫂也是拿我没有办法了,就没再把我赶出厨房。
两人站在里头忙活着。
顾嫂子问我:“这一个多月,那边没发生什么事情吧?”
“没有,都挺好的。”
“我看谦修的性子怎么好像越来越闷了,都不见他说几句话,问过赛文教授了吗?”
“回来之前都检查询问过了,赛文教授说,谦修因为失去记忆的事情,可能会有点轻度抑郁……”
“轻度抑郁?”
听到这个词,顾大嫂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我。
我连忙安抚她说:“赛文教授说了,经历过大病,身体损伤后的人大部分刚开始恢复的时候都会这样,不是什么大问题,只要我们细心耐心照顾、鼓励谦修就行了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你刚才说到抑郁两个字真的是把我给吓死了。你不知道,我有个好朋友的儿媳,之前就是产后抑郁,抱着孩子从二十层楼上跳下来的。”
“那又不一样。”
我哭笑不得地看着顾嫂子,说:“赛文教授也帮忙联系了国内的好友,说到时候谦修也可以直接到他那里复查,就不用再大老远跑到m国去了。”
“这么好?看来这谦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