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空气中,一道道的印子全都红肿起来。
格外怖人。
“你干什么?”苏景的脸被按在方向盘上,气的大叫,可是偏偏骨头被捏住,人被按住,反抗不动。
没等他乱叫几声,后背上猛然的一凉。
才恢复了安静。
苏诺谙皱眉给他抹上药膏,每道伤痕都触目惊心,如果不是早就确定了苏庆国是他们亲生父亲的话,还真以为这是没人性的继父。
上完药膏,苏景都没说话,脸上不是很自然,道谢的话梗在喉咙好几圈,说不出来,格外的尴尬别扭。
苏诺谙没管他,剩下的药膏抹在了她自己的手心上。
那是刚才夺下棍子的时候弄的。
苏景看着她上药,想说些什么,可是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。
五官虽然俊朗,却多少的带着些没长成的青涩,板着脸,有些别扭的样子,没开车就那么坐在那里,看着有心想说些什么话。
没等他别扭出来什么事情,耳朵就被揪着,本来侧着的头,硬生生的被扭到前边来。
“疼疼疼!”
刚才那些别扭的心思都被暂时放下,疼的苏景捂着耳朵,恼怒的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