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没空。
却没解释的意思。
明上午还要去看苏景，这几天苏景偷着发短信的频率也是不低，估计是被憋的够呛了，也该去看看样子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变化了很多。
短信清脆的声音，林白献宝一样把手机献过去，可是下一秒，却极其后悔自己这做法。
狭窄的车内，气温更是冷沉逼仄，几乎要窒息的那种压迫的感觉。
看到回复的两个字的短信，林白才终于知道，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顾殷只淡淡的嗬笑了几声，可这个笑声却让林白后脊梁骨更加的阴寒。
果然，耳边是顾殷冷森的声音。
“这段时间不是还有一场训练吗，正好你上次带的成绩还不错，这次继续去带吧。”
说完，顾殷阖眼，不再说话。
林白的脸却彻底的垮下来了，比较起来带新人，他宁肯去工地搬砖，上次带完的那一批，中间竟然混进一个奸细，要不是后期发现的早，只怕现在都难以挽救。
虽然后期被处理了，可是光对付那一个，差点把他的命都给折腾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