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宫戏看多了的石如水, 脸上的表情猛然僵住，大脑半天反应不过来。
他跟了高天祎五年的时间，自认见过他所有的样子，别人见过的，别人没见过的，他都见过。
高天祎是个道貌岸然、金玉其外的商界奇才, 又帅人一脸，加上彬彬有礼的虚伪形象，即便上的都是枯燥乏味的商业新闻、商报头条，也不比大明星少粉。
可是石如水知道那华贵西装的布料包裹中, 温文儒雅的皮囊下，有一颗世人看不透的恣肆跋扈的心脏。
他见过高天祎前一秒谈笑风生的和人讲合作，下一秒就叼着烟黑皮鞋踩在那人头上，换一种笑容逼人签合同的样子。
也感受过高天祎表情威严，条理清晰的训斥着视频会议那端的几十号高层，却一边可以把他弄得死去活来。
更清楚高天祎平时如何对手下大方, 一旦出事又如何心狠手辣、不留余地的处理那些背叛他的下属。
这个人说不上人格分裂, 但是他的心思绝对不是他现在所呈现出来的，别人可以看到的。
石如水不敢相信高天祎听到他骂他竟然不发飙, 甚至觉得，高天祎此时可以多给他情面，等等就可以多么凶残暴虐的回敬他、折磨他！
正在石如水坐如针毡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