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沐穿好衣服，拉着呆坐着听苏影和贝贝说话的石如水的手腕，凑近他小声问道：“水水，你……你还好吧？”
“……”石如水挑了挑眉，脱了鞋子盘膝坐在床尾对着苏沐，扯开妖孽般的笑容：“请问，客官，您问的是身体还是心？”
苏沐嘴角抽了抽：“……都什么时候了，还耍骚？”
“再骚能骚的过你，别以为老子没看见你开了一身花，炫耀什么劲儿，老子不缺！”石如水哼了一声：“所以啊，你要问身体的话，嗯……就特么像从面条机里压过一趟似的，爽得很，心啊……”
过了许久，石如水嘴唇有点颤抖道：“……想我儿子了。”
苏沐看得出石如水脸上的失落，眼睛慢慢氤氲，半天颤着嘴唇道：“水水，对不起。”
“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，”石如水摊摊手，用下巴指了指靠在床头装逼的苏影道：“这个也是我儿子，只要儿子们好，我就好。”
“那……”苏沐感动的小心脏噗通噗通的，他睫毛忽闪着，不知道怎么问出口：“贝贝是高先生的儿子吧？”
“……”石如水垂下头别过脸：“不是，他只是个小蝌蚪提供者，没资格做爸爸。”
“可是，”苏沐算是了然于心了：“对方好像很厉害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