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不能……”
高天祎一接触到石如水眼神里的用意, 就沉声道：“文泽，你先出去！”
听到关门声，高天祎轻抚了下石如水额头上的疤痕：“说吧。”
“祎哥。”石如水颤着手凑近他小声道：“我、我想去厕所。”
“……”高天祎蹙眉：“一直憋着呢？”
石如水耳朵尖一红：“……嗯，没有……穿裤子。”
“真乖。”石如水的上耳廓尖尖的，加上狐狸眼, 让他更像只小狐狸, 高天祎拨了下他艳色的耳朵尖, 心情略好的俯身亲了下那条粉痕：“我抱你去, 以后记住了，你的腿只能给我看。”
“……”石如水乖巧的把手绕在高天祎的脖子上, 没说话。
“不过, ”高天祎眯起眼睛, 撩开毛毯看了看石如水的修长美腿，想碰却担心手凉, 只好把人重新裹好抱起来：“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, 你可以让文泽先出去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三年前的石如水, 高天祎最温柔不过是事后为他擦拭，要说抱着去洗手间，还真真是头一回。
进了洗手间，看得出石如水尴尬，不过高天祎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，就直接扶着他详细的给他讲解苏影目前身处的位置和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