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榴莲盒子‘啪嗒’扔到床上, 虎口托起石如水的下巴，逼他与他对视：“嗯？”
既然躲不掉，石如水就缓缓抬眸望进高天祎眼底深处，美丽安静的模样像头小鹿, 脸上没有任何情绪。
但眼神里却透着几分倔强, 甚至是挑衅。
“妈的！”看着这样的石如水, 高天祎头皮麻了一下, 咬牙捏着石如水下巴审视了一会, 猛地把石如水的身子翻转过去，往床上推：“谁给你的胆子！”
“啊……”石如水猝不及防的跌跪到床沿，紧接着后颈被高天祎大力握住下压，直接成了跪趴的姿势。
背上一冷，石如水屈辱的甩头, 手中紧攥手肘撑床, 对着白色毛毯的眼睛模糊成一片。
“呜……”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悲鸣, 想哭。
他昨晚说过的一字一句, 都是发自肺腑。
最初，他石如水的确是急需钱，加上是真的对高天祎动了心，才会决定跟着高天祎。
但是他们之间是不清不楚的开始, 从头到尾就没有任何约定, 没有关系上的约定, 没有时间上的约定, 没有金钱上的约定，直到高天祎订了婚，他彻底明白他们之间只是金主和包养人的关系。
即然如此，高天祎没给过他承诺，他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