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鼻子，声音轻微的像是耳语：“乖，对不起，都是我的错。不难过了，以后不会让你再受半分委屈。”
许是高天祎的话起到了作用，也许是石如水回忆过往迫切需要安慰，他身体靠拢像高天祎，鼻子的重量压向高天祎的鼻尖，显现出一点信任与依赖。
“我今天……”高天祎一手搂住石如水的腰股，一手轻轻摩擦他的后颈，轻声道：“看到你为莫含着急，便想，你是不是也曾经历过这些，当时，会是怎样的情形。”
“……”空气里安静了许久，石如水唇角委屈的向下压压：“嗯。”
“抱歉。”高天祎轻啄了下他的唇，握住他的手压在他的心脏上：“让你受苦了。”
“怀着贝贝的时候。”直接的肌肤相贴，石如水清晰的感触到高天祎强劲的心跳，他闭上眼睛终于有一些动容：“有一天大半夜下起了暴雨，房子漏雨……”
可是，说了半截，石如水不知是怎么了，突然别过脸去，眼泪从脸上滑出两道凄美的弧线，滴落下来。
石如水伸手在湿粘的下巴上随意抹了一下，觉得自己有点矫情。
但高天祎一点都不觉得他矫情，看他伤心难受，也不再问，而是用拇指和食指捏起石如水的下巴，吻干了他的眼泪后吻上他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