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含。”江明权硬压着脾气的声音，显得瓮声瓮气：“乖乖跟我回去，你现在怀了孕，我保证一根手指都不会再动你，也会请月嫂和营养师过来照顾你，跟着我，不会委屈了你。”
莫含头耷得更低，在石如水身后急促的呼吸着，显然江明权让他紧张又害怕，不愿走，也不敢直接开口拒绝。
石如水：“小含不愿跟你走，他已经结婚了，你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“我没让你说！”江明权也怕高天祎一个恼火把他轰出去，咬牙把声音压下来：“小含，说话！”
莫含颤抖的手，在石如水手心里僵住，然后抬头，迎上江明权带着戾气的目光：“我已经结婚了，以后……不要再见面了吧。”
莫含的声音听起来淡淡的，毫无分量，但吐字清晰，目光坚定，这也是他和江明权在一起的三年多里，第一次拒绝江明权。
难得的勇敢，是因为这个人吼了石如水。
江明权似乎还不能置信，他刚才来的时候的确过分了些，但莫含也只是躲着他哭，不敢这么明明白白的开口拒绝他。
现在，很好！
他猛地向前，把右脚抬到矮几上，修长的身子俯向前，压迫性十足：“莫含，你别逼我！”
“江、明、权！”莫含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