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名气,都和江明权那般匹配。
他真正割舍掉这份感情,是在他离开的前几天。
多日不见的江明权一来找他就把他扒光了扔在床上,江明权喜欢玩,尤其是性方面,什么花样都要尝试,连玩道具到亲自操刀,那晚把他折腾个半死。
待江明权酣畅过后,他颤着手抚摸着肚子,用最后一点力气看着吸事后烟的江明权,问:“权哥,你真的会和巩雅茹结婚吗?”
“有可能。”江明权桃花眼里的温度渐渐消失,烟雾后的眉目变得凌厉,“怎么,你想说什么?”
“没什么,”他嘶哑着嗓子:“我只是想,不是巩雅茹也会是别人,总之不会是我,对不对?”
“呵,谁知道呢!”江明权冷笑一声,把香烟熄灭在烟灰缸里,转脸捏起他的下巴,他看到江明权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的残忍:“毕竟你这么好玩,万一我找不到像你这么好的玩具,说不定就娶了呢。”
他无力的闭上眼睛,低喃:“玩具吗……”
昏迷前他被江明权压在身下,听到江明权最后的声音,邪魅而冷酷:“这就不行了,还指望我娶你,嗯?”
即便再爱江明权,可他已经二十三岁了,他已经怀了孕很快就要做粑粑了,他不可能永远单纯,所以,他不再指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