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脑子里一直在回荡着这个奇怪又先进的问题。
该怎么知道,她有多重呢?
该用什么办法,能称出人的重量呢?
白软软一边走路,一边摸着自己的下巴。
这是跟她爹爹学来的,虽然她的下巴上,少了那么一簇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山羊须须。
不过,路过御花园时,前面正有一池碧波青荷,吸引了白软软的目光。
此时,正是荷叶连连,蓬勃怒放的好时机,满池的清水盈盈,绿荷如波。或卷或舒的荷叶绽于碧水之上,偶有几朵刚刚冒尖的粉色荷花,害羞地钻出层层荷波来。
晚风一抚,荷香阵阵。
忽然,荷波里突地钻出两个刚刚及笄的小宫女,梳着两丫圆圆的小童髻,手下撑着一叶弯弯的小木船。船里正是满满地采了一船的荷叶、荷花、莲蓬藕,一边唱着清澈的歌儿,一边就往荷岸边靠过来。
白软软看着两个白净净的小宫女,忽然便乌溜溜的大眼睛一亮,计上心来!
白软软:“有了!”
*
“万岁爷——”田小田屁滚尿流地跑进御书房,差点连裤子都跑掉了。“不,不,不好了!”
沈少堂刚刚在御书房里翻了几个奏折,读性正浓,一下子被这臭小子打断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