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若摆摆手,“让他去书房等着。”
    顺喜领命退下。
    清若梳洗好换上明黄色的龙袍,也没用早膳,宫女推着她的轮椅进了书房,给太上皇行了礼之后便退下了。
    顺喜给清若上了茶在一边摆着,“陛下,奴才在外面候着,有事您叫奴才。”
    清若点点头。
    等着书房门关起好久之后,负手站在书架前的太上皇才转过身来看她。
    “既已登基为帝,祭了天拜了先祖,受了朝臣跪拜。那魂契你也该听到了?”
    清若神色淡淡点点头。
    太上皇原本就不好的脸色更是灰败下来,“那你为何,还要出兵魏国。”
    魂契,便是她登基那天,走完所有流程回到金銮殿上,登临高位时,脑海里响起的话语。
    “汝既已为一国之君,切记,不可出兵他国,否将全族遭受天罚。”
    所以,这就是为什么瀚海七国这么多年来,一直维持着七国的原因?
    清若来见他,很大程度上,她有点好奇自己的身世。
    血脉肯定是有他的一部分,那已故的母亲呢?
    墨镯的主人为什么会把墨镯送进来,墨镯又为何要救她。
    她还清楚地记得自己那天咳了一大口血喷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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