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想过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江文停顿了一下，稍稍组织一下语言。
“这视频要是被宋老板给看到了，他肯定会生气的。”
听江文提起宋怀憬的名字，宁思眼底带了几分凉薄。
她扯了扯嘴角，轻笑道：“我知道啊，生气就生气呗。”
“……你这是打算彻底跟他闹掰了？”宁思这个态度，让江文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“眼不见心不烦。”宁思说，“他生气又怎样，难不成跑来冰城收拾我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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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城，盛唐娱乐的会议室内，秦励将平板电脑递给宋怀憬。
平板电脑屏幕上是卫简搂着宁思离开的那条段视频，视频下面是网友的评论。
此时此刻，秦励后背上已经渗出了一层冷汗。
早上宋怀憬和程九思的照片曝光之后，秦励就已经经历过一场生死浩劫了。
现在的媒体胆子实在是太大了，谁都敢得罪。
秦励当时看到那些照片，立马就猜到了，这是宋怀憬被下药的那天拍的。
所以……应该是程九思把这些照片给了媒体。
这下好了，宋怀憬对她最后一点儿情义都要被她作没了。
秦励原本以为宋怀憬看到那些照片会很生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