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啊啊啊......”
梁迟敛起笑,冷冷看了一眼,凌厉的气势浑然天成,“老子给这部戏投了几千万,你们演的什么玩意?忘词?怕出生的时候也把脑子忘在母胎里了。”
迟甜都给冻哭,眼泪鼻涕横肆流,浑身打哆嗦,偏偏这口不留情的男人是她惹不起的。
“还有你。”他的目光落在沈音禾身上。
画着精致妆容的她比平时更要漂亮好几分,肤白胜雪,纤细有致,挺直背脊傲然孤立的模样,让他想到一句词,遗世独立。
沈音禾与他对视,双眸中盛满了无辜,“我怎么了?”
“往池子里看,这才是被推下水时该有的表情,瞧瞧你刚刚演的什么东西。”他说。
她的视线往池塘偏了偏,轻笑了声,“知道了。”
傅清看了看她,又看了看梁迟,心下了然,然后对身边的副导演说:“你去把人照顾好了,别冻坏,这场戏改到明天拍,今天就到这儿吧。”
“好。”
沈音禾没在现场多留,她先回去把衣服给换了下来。
梁迟没走,大摇大摆的躺在按摩椅上,仿佛刚才大动干戈的不是他。
冬日里正午的光刚刚好,照在人身上暖乎乎的,他闭着眼睛,口中还哼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