驾驶座上的刘周沫,“开车。”
谁生气了?他没有。
反正他不承认。
“先生,您真不载沈小姐一程?”
“不、载。”
刘周沫对梁迟言听计从,车子行至半路,梁迟烦躁的摆摆手,“把车开回去。”
“好的,先生。”
“我这是看她可怜,不是有什么别的意思,你不要误会,要怪就怪我这个人太心软了。”梁迟抖着腿,不太自在的说。
刘周沫说:“先生,我没有误会。”
“哦。”
刘周沫的车开回医院大门前的站牌边,沈音禾已经不在了。
梁迟眼睁睁看着她上了刚刚那名医生的车,扬长而去。
他好半晌没说话,静的吓人。
刘周沫忍不住提醒,“先生,咱们走吗?”
梁迟面无表情的把车窗摇起来,他闭上眼睛,“走。”
过了很久,他忽然问他:“我心里有点难受,这是怎么了?”
刘周沫:您可能是吃醋了,这滋味不太好受而已。
梁迟自问自答,“一定是风把我身体吹坏了,下次不许开窗。”
胸口沉闷,烦死了。
真的很烦。
作者有话要说:
刘周沫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