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还回去,而且是十倍还之。”
沈音禾被他的话说的没脾气,笑都笑不出来,“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凶?”
梁迟没有这份觉悟,他觉着自己已经很温柔,若是其他人敢偷袭暗算他,他早就把人打的半死了。
“我明明就很温柔。”
沈音禾在寒风中瑟瑟发抖,他这双比铁还冰的手,冻僵了她的脸。
她受不了了,用力踩上他的右脚脚背,“温柔个鬼。”
梁迟疼的龇牙,伸长了手把人揪了回来,雪地路滑,她脚下趔趄,跌倒在地,梁迟非但没把人扶起来,他双腿分开跪立在她的腰侧,将她的手按住,神采飞扬,他问:“还敢不敢偷袭我了?恩?”
沈音禾无语凝噎,他就是个木头桩子,也是大写加粗的直男,不懂情调,不懂温存,什么都不懂。
她扯开脸,都没力气搭理他,怕他又说出什么耿直的话噎死她。
梁迟胜负欲很重,小时候和同学们争,进队后哥队友们争,他什么都要当第一,拿了第二还会哭鼻子。
他用力的把她的脸掰回来,逼她正视着他,“说话,还敢不敢?”
沈音禾骂他,“你个傻子。”
梁迟不解,“你现在就是我手上的人质,不说好话求我,还有胆子骂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