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,还很体贴的问她热不热要不要喝水。
三伏天不可能不热,头顶的太阳仿佛要把人给融化,她舔了舔唇,笑着说好。
顶着日头,梁迟坐在台阶上,双眸发着光,看着国防生们在篮球场里打篮球,沈音禾坐在他身边陪着他看。
那是属于他们少有的恬静时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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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迟下了飞机,上网查了地址,他还需要坐六个小时的汽车才能到目的地,没有别的交通工具,只有大巴车。
梁迟去客运车买好车票,直接上了车,一路颠簸,司机的车技很勇猛,悬崖峭壁边上都不带心虚,飞速的开过去。
路途遥远加上路况不好,梁迟罕见的晕车了,脸色苍白,胸闷气短,要吐不吐。邻座看不过眼,给了他一粒晕车药,还给了他一块橘子皮。
梁迟吃了药之后没好多少,反倒闻了橘子皮的味道后,恶心干呕的状况才好了很多。
梁迟身边没有带任何人,就连刘周沫都没有被允许跟过来。
山区里的条件不及梁家的千分之一。
下了车,几度的天气把梁迟冻得够呛,迎面扇过来的冷风瑟瑟如刀,一点都不温柔。
梁迟穿着少,又冷又累,他找了个避风的地方给梁其远的人打了电话,让他过来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