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闻言,神色微动。
这点小心思瞒不过阙清言。
他平时说话留有余地,不会戳破,拒绝的话点到即止,现在却不一样。
她不是他的学生,登门上脸地来撩他,像只不知进退的小仓鼠,把猎豹的客气当成纵容,屡次三番地伸出毛绒绒的小爪子挠他。
没有不回敬的道理。
阙少在庭辩上一针见血的口才派上用处,随口问了句:“是不想让我被人看?”
“……”
林棉戚戚然回视他漆黑深邃的曈眸。
愣怔一瞬。
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脸红了个彻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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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林棉还是被阙清言带去了前宅的花园,低着脑袋字字句句地把事解释清楚了,末了声音细如蚊呐:
“阙……”她埋首,“我错了,瞒了您那么久,还一直都不跟您说清楚……”
“对不起,真的对不起。”林棉痛定思痛,忙道,“您罚我吧,写检讨签保证书……罚什么都行的。”
半晌,阙清言的声音在她脑袋顶响起,平静回:“我没有体罚学生的癖好,况且你现在不是我的学生,我也不会来罚你。”
话音刚落,林棉耳朵尖颤了颤,抬起头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