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害，顾明珠忍不住冷嘲，“原来这就是王副院长所谓的让我爽到哭？你是不是对自己太有自信了点儿？”
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，顾明珠坐得离王副院长远远的，一副把他当成病毒看的样子。
高高在上的，仿佛自己还是曾经那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。
有些事情，她也想清楚了。
“你也是sc组织的人吧？”顾明珠冷声说道，“别急着否认，如果你不是，又怎么会知道这个组织，知道我成为了这个组织的人？呵……精神病医院每年‘意外’死亡那么多病人，现在看来，真是一点也不意外的。”
那些“意外”死亡的病人，有的连尸体都找不到，多半就是被王副院长当成赚钱的资源了。
在sc组织中，这样的病人叫肥料。
因为有这么多肥料，才能养好长在泥土之中的罪恶之花。
想到这里，顾明珠忍不住吃吃发笑。
借着黯淡的天光，王副院长看清楚她唇角的讥诮，不由得也“嘿嘿”一声冷笑，“贱人，还以为你真是有多冰清玉洁，不食人间烟火呢，没想到，也是这下贱的模样！”
“我下贱，你不也一样？”顾明珠反唇相讥。
“我也下贱，我最喜欢你这种下贱坯子，看着就想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