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话。
    舒子亦可怜巴巴拿起手机, 打了几行字又删掉了。
    自己该怎么跟他开口呢,想问他郑柔的事,想问他白兰的事,可是所有的话都到嘴边了,却突然害怕起来。
    她从来没有听唐白说过家里的事,无论是父亲还是母亲。
    而白兰老师,她已经50多岁了,年轻时也有过绯闻,却从来没有过谁透露过她还有一个孩子。
    舒子亦捏着手机,心里隐隐有了一个不能说出去的猜想。
    “舒姐你起了吗?”丢丢在外面敲门。
    “起了!”她答应着,马上爬起床来。
    今天要拍打戏,尽管已经百般注意,但吊威亚时竹子正好划过脖子,留下了一线血痕。
    大家伙儿聚在一起吃午饭,丢丢就在旁边给她擦药。
    中午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,她一般都是看看剧本背背台词,可今天刚坐下,就来了视频邀请。
    舒子亦瞥一眼手机屏幕,红着脸跑去竹林里才接起。
    “喂,小白。”她还是古装扮相,外面套了一件薄薄的外套,有种诡异的混搭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