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情急之下方忆起大人英容,两相比对,才知当真是大人亲临。”他总不能说是因为见过郎大人的画像,再加上异闻中记录郎大人有微服出巡的习惯,才慢慢推知对方身份的吧,贸然打听朝廷大员的隐私,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怕郎大人不信任,辰轩又补充道:“在京城时,曾听闻大人早年为武官,在南方剿灭水匪,安抚百姓,难怪大人对箭声格外敏锐,身边随从个个英姿矫健,身手不凡。只怪在下当时愚昧,未能识得大人身份。”如今想来,郎大人早就来到青釉镇,看来是有心暗中查探这里的情况。
俞柏彦站在一旁不敢插话,心里仍是一头雾水,那画像他得到后都没细看过,要是看过,或许早就认出郎大人的身份了,此时不欲多想,只是看着许颂功杵在原地面色惨白的样子,他心里说不出的痛快。
朗廷听完辰轩的诉说,倒不急于去了解真假,只是问道:“尔等偷取官窑厂的图册,意欲何为?
安子赋听到这话是有关于自己的,忙走到郎大人这边,许颂功的随从这会儿见自己主子都面如死灰了,哪儿还有力气去拦安子赋。
“在下安子赋,丁酉科举人,拜见大人。”安子赋恭敬地向郎大人行了一礼,然后讲述了许颂功的多番恶行,以及自己偷盗被抓的过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