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这小小县令府还有这等新鲜玩意儿?”
香儿只得又作解释,“这是奴婢自己从矿坑镇的老家时做的,方子是奴婢家里传下的。”
这倒让慕容公子颇为意外,看着香儿,眼神中好似有些许赞赏道:“想不到你不撒泼的时候还挺心灵手巧的。”
可真是谢谢了啊!“公子过奖……还要梳头吗?”
作者有话要说: 慕容烟:仿佛没看出什么虚情假意……
☆、玉弋计谋
这一番乖巧谦卑的侍奉,倒让慕容公子觉得有点不适应。“不用了,你下去吧。”
香儿刚刚端起水盆儿要离开,慕容公子复又说到,“啊……那块儿梅花糕留下吧。”
香儿先是一愣,旋即领会公子说的是那块药皂。便小心的用一小张油纸包了起来,置于那盆架上。然后转身离开。
县令府前厅的门,始终关着。
尉迟玄跪坐在厅中的地上,身上已经披了上官尧的丝质斗篷。
“难怪每每提到迎娶之事,你都……”年轻县令语到此,便难免心中哀伤~
尉迟玄早就泪痕满面,哽咽着讲述遭遇的一切。
“大人,奴婢自幼家中贫寒,哥哥一人在矿场做工,却要养活一家子老小。后来听说隔壁镇上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