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都大的花瓶?呵呵……”
槐夫人一阵轻蔑的笑声,她自然不是如此易被蒙骗的。
慕容烟听他娘说的这么有把握,看来偷药的事儿终是没能瞒过去。只是听这话音儿也不似打算追究的样子。
“那今日就算孩儿不赶来,娘也不会打她喽?”
“会打,当然会打!”槐夫人虽是加重了语气,却也是怒中带笑:“她不理解我儿的一片苦心安排,就冲这儿也该打!”
“娘?您这话是什么意思……”他有些心虚的垂了垂眼睑,打小起就这样,不管每次母子分离多久,只要一回来就什么事儿都瞒不过他娘。
“烟儿,再有三个月你就该正式封王授印了。”槐夫人蓦地语重心长起来,不由得忆起一些往事。
“你姑母虽贵为皇后,却是独子早夭,险些崩溃。陛下心疼她,后宫那么多孩子任她挑选继养,可她却偏偏挑中了你!”
他知道母亲每次一提这事儿就要伤心,遂劝道:“娘,这些陈年旧事还提来做什么,儿子现今不是回来了么。”
槐夫人欣慰的隔桌望着儿子。茶已煮沸,香气四溢,隔了雾霭仍是能将儿子那迷人的眉眼看得清楚。这么好看的孩子,哪个女人跟了他可真是八辈子修来的。
可槐夫人仍是将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