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烟倒也不恼,看着她眼前的倔强,又想到方才的乞怜,心中只觉得好笑。
哼,也就剩这点儿嘴上功夫了。
他将脸凑了上去,香儿眼中刚恢复的一点儿犀利旋即又幻化成迷罔。
“这么怕我娘?”他眼中波光潋滟,继而星眸微转故作好奇道:“那你把她辛苦挂了十几年的萤石全摘掉了,你猜她会不会高兴?”
她听完心下只觉委屈,你要么做个暖男专心谈谈母爱的伟大,要么做个坏人让我从开始就不指望你!
偏偏这样亦正亦邪亦敌亦友的折磨人……
不过,若说起耍花样,谁还不是戏精咋滴?
“夫人与公子分隔两地的舐犊之情奴婢明白,奴婢的父母亲人也都在另一个世界……”她说着轻啜了起来,虽然将话说成三分歧意,但这伤心倒是不假。
慕容烟眉间一蹙,心被这呜咽揪的生疼!他将手温柔的抄过她后颈,然后一把揽进怀里。手下摩梭着她的秀发,略沙哑的说道:“香儿,对不起……”
她只觉得脖颈间被团团热气烘暖,暖的有些发痒,便不由得攥紧他腰背间的衣衫。
这大概是慕容烟最愉悦的一刻,这种被她需要的快意不逊色于那隔纱一吻。
她又说道:“奴婢在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