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!您是想要内应还是线人还是什么?香儿都能为您做!求您不要赐印!”她哀求道。眼下哪怕做点不道德的允诺,也强过毁掉一辈子。
“别怕,”昭王又拿冰尺慢慢揉了几下她的肩膀处,她只觉得那块皮肤麻得死掉了般!
“香儿,本王给你冰麻过了,过会儿不会疼的,一下就过去了。”
呵呵,冰完再烙铁,当这是铸剑呢!
不疼?不疼你自己怎么不试试啊!
……
活命要紧,再多抱怨不能说出口,说出口的只能是求饶。毕竟这昭王似乎也没要她命的意思,这一点比她先前以为的必死无疑要强些。
“殿下,您的昭王印香儿见过,是一朵莲花。”她强扭着身子强装镇定的聊起天来。
“嗯,你姐姐身上也有一朵。”昭王温柔的笑看着她,似乎真的只是在讲些花花草草的事。
“只是你拼命要给她洗去,就算洗得掉印记,也洗不掉那段历史啊。你可知道本王临幸过她多少个夜晚?”
他冷笑着轻捏了把香儿的脸蛋,那轻蔑与力度极尽挑逗之能。“本王虽记不得那张脸了,却是派人查了下她的侍寝记录……”
“你住口!”纵然不停的告诫自己要忍耐,不可激怒他。可却实在受不了他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