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着婉婷得瑟道:“这事儿我可给你办成了!昭王殿下居然真就同意你的求见了!”
说着,他拿钥匙将婉婷这侧的牢门打开, 然后立马迎上来两个侍卫,将手镣和脚镣戴到她的身上。
牢头儿看在金镯子的份儿上,宽慰了句:“这是咱们这儿的规矩,离开牢房的都得戴上,这我也没办法。”
婉婷镇定的点了点头,表示理解。然而心下却是忧心忡忡,戴上这些鬼东西下药不是就更难上加难了……
婉婷被两个侍卫一左一右夹着押送至广宴殿,昭王坐在他最喜欢的那个榻上蔑视着石台下满身镣铐的她。
“你说你知晓澹台香的身世之谜?”他目光如炬,却是言语冰冷。
“禀报昭王殿下,是。”婉婷轻点了下头应道,然后假装无心的抬头瞄了一圈儿,在昭王榻侧真的有一鼎熏炉,此时正冒出袅袅轻烟,有着好闻的花草清香。
只是这里并非寝宫,即使在这里下了七日醉,也无法保证昭王能闻一夜……
那么路只有两条:一则是在这里下药想办法拖他一夜;再则是找理由去他的寝宫下药。
然而在哪里,都是一样的危险,尔卿卿说这药有着催情的效用。
“既然是来给本王递投名状,那还磨蹭什么!”昭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