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们再不带阿娘走,我们的父亲王子安便会杀了她。看到阿娘的样子了吗?她之所以这么憔悴,就是因为王子安给她下了毒,想让她衰弱而死,看看阿娘身上的伤,全都是他派人所为。”萧宓掀开萧氏的衣袖,露出上头细密的伤口。
毒是早就下了,伤却是最近才有的。说起这些伤,萧宓愧疚又感动,这完全是替她受过。
王子安早前曾听萧氏无意间说漏嘴,萧家除了现有的产业,还有一处存着历代累积的财宝。萧家是延续几百年的世家,虽然如今已经沦为商户,在萧广的父亲之前,却都是权贵,七八百年前大楚统一前夕,还立了国。这样一个庞然大物数百年累积的财富,无人知晓究竟有多少。
萧宓也不知道。但她知道,前世,王子安从她手中骗走这藏宝的钥匙和舆图,得到藏宝后的裴家,军备迅速扩张了几倍,以致于已经夺得天下的赵家,也不得不笼络他们。
祖父萧广过世前,把舆图和钥匙都给了萧宓,萧氏对此是心中有数的。她如此娇生惯养的人,却一力扛下了所有折磨,硬是没给王子安漏半点口风。
萧旗尚有些茫然地看着萧宓,萧粲却哽咽道:“姐姐,这不是真的……阿耶……阿耶他为何要这么对阿娘?”
“你们恐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