汇报:“回少东家,楼下有客人晕倒了,说是中风!我们请了杏林堂的吴大夫来,那吴大夫一看是中风,也不敢动手医治了!那家人泼皮得很,怕被赖上呢——吴大夫来时,那妇人的儿子正在闹,说是闻了我们家的胭脂才中了风!”
中风,在当下基本是没得治的,一旦发了,轻则瘫痪,重则死亡。在店面发生这种事,真是十分晦气。
那吴大夫见多了各种泼皮无赖,一见那家人的形状,便连方子都不愿意下。
“我下去看看。”萧宓拿过朱桃手里的纱帽戴在了头上,让朱桃和萧粲留在楼上,便转身下了楼梯。
一下去,便见好些人围在一起,中间有个三十来岁的壮汉正在地上打滚干嚎:“你们这黑店,卖的毒胭脂毒死了我阿娘!你们要赔命!必须赔命!”
萧家是有口皆碑的仁商,即使面对这样的泼皮无赖,众目睽睽之下也不会有太强硬的措施,掌柜正在好声好气地跟他解释。
伙计分开人群,萧宓走了进去。
“你阿娘还有救!可你若再闹下去,那就说不定了!”萧宓提高了声音道,周围嘈杂的人声瞬间安静下来。
那壮汉闻言,撒泼的动作都停下来了,一个翻身爬起来,大嗓门问道:“你这小娘子莫不是诓我,刚刚那大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