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红:“阿喻,求求你了。”
    言喻脸色很淡,沉重的疲惫感袭来,琥珀色的瞳仁里仿佛起了雾气。
    许颖夏还真是几十年不变如一日,她受够了。
    不知道该讥讽,还是该说声感谢,又或者该扇自己一巴掌。
    一周后,许颖夏给家里和陆衍各留了一封信后,就消失了,准确来说,是和法斯宾德,一个音乐家私奔了吧,只可惜,这件事除了言喻外就没人知道,而她就算告诉陆家,也没人会相信,所有人都只觉得,许颖夏是为了陆衍可以得到捐献的骨髓,所以才会见了言喻之后,就离开了,还在信中要陆衍好好照顾身体,然后娶言喻,也就是所有人都以为,言喻不择手段逼走了她。
    隔天,陆衍就来找她了,眸色沉到了极点。
    他看着她的眸光,就像是浸在冰潭里的冷刀,带着刺骨的冰寒:“你到底跟夏夏说了什么?听说你还让她跪下了?”
    言喻担心他吓到星星,淡淡说:“我没说什么,她的确跪了,但是她自己跪的。”
    不知道哪个字眼触怒了陆衍,他放在轮椅上的手背青筋凸起,胸膛剧烈地起伏狠狠的一握拳,拳头带着风凌厉地砸在了轮椅上,剧烈的声响吓得星星大哭了起来。
    “言喻。”他冰冷的声音,穿透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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