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胸口涤荡,道德和伦理冲击着,让她觉得难受。
    如果陆衍和程辞毫无关系该多好。
    一晌贪欢,几近一夜无眠。
    月色如水。
    倾泻一地。
    幸好言喻昨晚上床前调好了闹钟,在早上七点的时候,闹钟准时地响了起来,刺耳的声音打破了一室的寂静。
    言喻眼皮沉重,还是不得不睁开了眼睛,因为疲劳,勉强地睁了好几次,眼前还是有些模糊。
    她的胸口肆无忌惮地横着男人肌理分明的手。
    白得细腻,映衬着古铜,言喻脸色微微一红,两颊上有些滚烫,她抿着唇,垂眸,有些不自在地想把陆衍的手臂移开。
    她还没有动作,男人的手臂忽然就动了。
    耳畔是男人低沉的声音:“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