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孩子的仇恨了,可是今天,她才发现,事实上,她根本就没忘记过,只是那些激烈的情绪,被她层层地掩埋住了。
她气得指尖发颤,胸腔里似是有寒风凛冽,锐利森冷地剐着她的心脏。那段记忆就算再模糊,言喻也忘不掉许颖夏的嘴脸,许颖夏总是穿着漂亮的裙子,身段婀娜又干净地出现,但嘴里说出的话永远都是带着嘲讽和刺激的--“言言,你是不是还忘不了程辞?可是,你忘不了程
辞的同时,又和阿衍再生了一个孩子,言言,你可真是个人尽可夫的荡。妇。”
--“言言,你和秦让的关系是不是已经很亲密了,你说阿衍知道你给他戴了绿帽了么?”
--“言言,我觉得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没办法出生的,阿衍不会允许这个孩子出生的。”--“言言,你听到了外面的流言了么?所有人都知道你和程辞在一起过,又立马和程辞的弟弟陆衍在一起了,所有人也都知道,你给陆衍戴了绿帽,外面你和秦让的照片铺天盖地都是,只是可怜了你肚子里
的野种,一出生就要背负着狗杂种的骂名。”
每一句话,都像是利剑一般,刺透了她的心脏。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声,但她不能不为孩子着想。孕期原本不可以想太多,言喻一直在给自己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