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的男人,他愿意让南北住进去,已经是破格了。
    等他洗漱完毕,走了出来,言喻已经侧躺在了被窝之中,身体就像是婴儿一样,乖乖地蜷缩着。
    陆衍从她的身后,躺进了被子里,男人温热低沉的气息,就落在了她的耳侧,他伸手关掉了电灯,只余下一盏忽明忽暗的微弱的床头灯。他的嘴角隐隐约约地勾着,看着言喻修长的后颈,皮肤温润,就像是镀了一层柔光,他的眉目有着浅浅淡淡的笑意,伸出手,将言喻揽在了怀中,软玉温香在怀中,她柔软的发丝扫过了他的脖颈,就像是
    轻柔的羽毛滑过了他心脏上最为柔软的地方。
    言喻被他一抱,不太舒服地挣扎开来,淡淡说:“松开。”
    她转过身,抬眸看陆衍,对于他们之间现在太过近的距离感到一丝不适,她抬眸,陆衍英俊得无可挑剔的脸上,挂着浅笑,如沐春风,但在这样的光线下,又有些看不透的意味。
    言喻没有说话,倒是陆衍,他沉默了一会,忽然说;“因为我回来了,陆家那边可能要办个宴会,妈最近身体不好,宴会的事情可能要拜托你。”
    他语气平淡。
    言喻想也不想地拒绝了:“我办不了。”
    先不说她没有办过宴会的经验,就连上流社会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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