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就可以用你手上的录音,找到伤害南北的幕后凶手,还可以用这个录音,让警
察去逮捕许颖夏。”
那小小的录音笔,在陆衍的掌心中,看起来格外脆弱,像是一不小心,就会被他拧断了一样。
言喻面无表情:“把录音笔还给我,这是我的。”
陆衍垂下了头,额前的碎发跟着散落了下来,他身上还穿着黑色的睡衣,显得散乱颓靡,那双隐藏在了黑发之中的眼眸,透着暗黑。
他喉结滚动,修长的手指上骨节泛着苍白,骨节突兀,嗓音低哑得似是从喉骨缝隙里挤出:“你知道夏夏不是真正的许颖夏,是什么意思?”言喻缓缓地勾起了冷笑,她听到了这个问题,对陆衍唯一残存的温热都消散了,她掀开了被子,就要下床,她什么都没说,只是心里嘲讽自己,她真是有病,明明把垃圾丈夫变成了前夫,时隔三年,又傻
不拉几地捡了回来,昨晚甚至还对垃圾产生了些许温存的好感。
她看都没看陆衍,从陆衍的身边路过,抓起床尾上挂着的衣服,就要进更衣室换衣服。
在再次从陆衍身边擦身而过的时候,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紧紧地握住了腕骨,男人的力道一点点加大,言喻感觉到了一阵剧烈的疼痛,像是腕骨要被捏碎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