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薄砚的身份,就这样,她怎么可能跟薄砚一起玩?
    薄砚也不在意,他站直了身体,勾唇浅笑:“等你有需要的时候,记得给我打电话。”
    薄砚走后不久,言喻也来了。
    言喻注意到有人来看南北,她好奇地问:“刚刚是有人来过了吗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南北说,“阿喻,你说,有男人会无缘无故地对一个女人好么?”
    言喻笑了下:“有男人看上你了?想跟你玩暧昧?”南北低垂眉目,笑,唇畔有些讥讽,一闪即逝:“当然不可能,那个男人就是我们最早在酒店餐厅遇到的男人,我当时还拉着他当了挡箭牌,他叫薄砚。”南北抬起眼眸,看着言喻,很认真:“当一个男人看
    到过这个女人因为别的男人而受伤,为别的男人怀孕,为别的男人流产,为别的男人生不如死的模样,你觉得,他可能会对那个女人心动吗?他又不是接盘侠,就喜欢干当人后爸的事情。”
    言喻不赞同,她伸出手,捏着南北的脸蛋:“怎么不可能,你还这样年轻,你还漂亮,一张脸天生好看,身材也好,学历棒,性格还好,自然有的是男人对你动心。”
    “但绝不可能是我现在最狼狈的时候。”南北很有自知之明。言喻想到了什么,看着南北:“北北,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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