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做了什么,惹得大哥这么大的反应。”
蒋华宁还想问的更直白些,这简直不能再精彩了,能让她大哥脸红,以大嫂粗狂的性子,还不知对大哥做了些什么,只要是想想她都激动的全身痒痒。
只她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,有些话可不是她能说能问的。
黎静水拧眉深思,她已经琢磨了两三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。现下又仔仔细细将这几天的事儿过了一遍。
这几天君山又要当值又要去与爹爹处理之前的事儿,忙的不得了,每天基本都是她快睡了才回来,俩人话都难得说一句,她实在想不出君山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的。
黎静水苦恼的摇摇头。也不怪她没往那天晚上想,以前黎静水接触的都是糙汉子,一个比一个猥琐。莫说共浴了,花样更厉害的他们都试过,且从不顾忌黎静水毕竟是个姑娘,众人一块侃大山时,开黄腔开的唾沫横飞,都想显摆自己能力最强。
是以,在黎静水的认知里,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的。
听不到有趣的事儿,蒋华宁很是失望,不过还是拍了拍黎静水的手安慰道:“大嫂别担心,过几日就是冬至,到时候咱们拉上大哥一块儿去闹灯会去。玩玩闹闹,大哥说不定就忘了这茬儿了。”
“冬至灯会要到了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