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婆婆□□媳妇是天经地义的事,华宁刚嫁过来,许多事情都不懂,我不过是教教她罢了,上哪儿去说都不差理的。”
“别人什么做派我不管,”黎静水一声冷笑,拍桌而起,声音如十二月的刺骨寒风,“在我这儿,行不通。”桌上的碗碗碟碟被黎静水这一掌震得跳起,然后纷纷落回原处,一滴汤汁都未曾洒出去。
王母眼角一抽,吓得心神俱散,跌回椅背。这,这就是个煞神,她真切的感受到,在黎静水面前,讲道理、撒泼、耍无赖都不会行得通。
王承志眉头深锁,看看他娘,又看看黎静水,只觉万分憋屈,这是他们自己家里的事,岳父岳母都不曾管,却是嫂子在这指手画脚。
他娘纵使做的不太好,但毕竟是长辈,年事已高,为他操劳了一辈子。百善孝为先,即便长辈任性了点,就不能忍让忍让吗,堂堂一国县主偏要与一个老人家为难。
想是如此想,王承志也明白这话要是说出来只会更糟糕,与这种蛮横的人就没有道理可讲。
他匆匆站起身来,走到黎静水的对面,拱手深深弯下腰,对着地面看不到的脸上满是屈辱,“还望县主宽恕,家母年事已高,县主如要惩罚,承志愿替家母承担。”
黎静水慢悠悠坐回椅子上,像是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