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真就叫人这般打了去啊,别的不说,受了这么多年的气,她才在族人中挺直了腰板儿没两日,又得叫她们笑话,厌弃。
她是真的过够了那种没有族人没有依靠的日子了。
王承志无力的垂下头,他能有什么办法,他如今连个九品芝麻官都不是,还能与堂堂县主抗争不成。
王承志双眼血红,憋屈的攥紧拳头,只恨他无官身,拿这福安县主没有办法,累得母亲受罪。
“县主。”大牛和铁子进得堂屋,双双弯腰抱拳给黎静水行了一礼。
黎静水随意抬了抬手,用眼神指了指王母与王承志二人,淡淡的说道: “将这二人各打三十个板子,然后扔出门去,不用再管。”
王承志瞪着血红的眼看向黎静水,“县主果真要滥用私刑,如此对待我们母子吗?”
黎静水倚着扶手靠在椅背上,眼光饶有兴致的扫向王承志,看看他想说些什么。
“县主舍了自己的名声不要,插手别人家的家务事,疏离夫妻情分,肆意妄为,就不怕蒋府长辈怪罪吗?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?”
黎静水嗤笑一声,连火都懒得发,只不屑的看着王承志,如同看垃圾一般,语气里毫不在意,“你当你是个什么东西,能引得天下人来耻笑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