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,蒋华宁的眼神坚定起来。对, 只要她咬死了不说, 大嫂便不能怎么样。
黎静水都要气笑了, 合着这是把她当傻子不成, 她扯着蒋华宁的手臂,将那伤处放在蒋华宁眼前, “那你告诉我,这明显是棍子打出来的淤青, 你是如何自己不小心弄得?”不小心三个字咬的格外重,“况且还不止一处,难不成你没事儿喜欢自己用棍子打自己玩儿?”
黎静水冷然一笑,陡然放大了嗓音喝道:“那他娘的是傻子才会干的事儿。”
蒋华宁从来没有被黎静水凶过,黎静水向来宠着她,哄着她,哪有这般凶神恶煞过,蒋华宁被吓得一个哆嗦,“我......我......我,”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,况且这个问题她也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眼泪就在她的眼眶中打着转,她该怎么办?她该怎么说?
黎静水懒得去理会蒋华宁的小心思,就算华宁护着,她今儿也不能让王母和王承志得了好去。
黎静水狠厉的眼神在王承志和王母之间来回逡巡,直看的王母瑟瑟发抖,暗暗叫苦,单单只是一个眼神便叫她坐立难安,浑身跟针扎似的难熬。
而一旁的王承志紧张的攥紧了拳头,低垂着眼一咬牙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,他不敢看黎静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