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己,谁都指望不上,都是一群白眼儿狼,没良心。
蒋云玉当真是一点儿都不帮,而且还会看着,也不许别人帮,及至晚膳,黎静水拢共也就抄了三页半,那字真是惨不忍睹,狗爬的都比那好看。
被那晦涩难懂的佛经活活虐了一下午,黎静水用晚膳时都不在状态,一脸生无可恋,每每目光扫向蒋云玉,都喷射出熊熊怒火,恨不能将蒋云玉生吞活剥了。
就着熊熊的怒火和撒了香菜的卤牛肉,一不小心黎静水就用了六碗饭,肚子撑的溜圆。
耍了会儿盘龙棍消了食,黎静水洗漱好却一直没看到蒋云玉回房。
不该自觉的时候他倒是挺自觉,黎静水愤愤的想。
不用说,这会儿指定是去了西厢。
只犹豫了一下,黎静水裹上外衫,嘀嘀咕咕朝门外走去。
还在门口站着的清宁瞧见黎静水别别扭扭的模样,捂嘴偷笑,眼光狡黠,明知故问:“县主,这么晚了您这是要去哪儿啊?”
“哼!”黎静水脚步未停,翻了个白眼。一个个的不干正事就会看热闹,惯的她们。
蒋云玉果然在西厢,灯都亮着呢。黎静水在门口站着,手抬起了又放下,是她自己放下的话,如今又是她自己忍不住跑来的,是不是有些太不要